来时,看见张起灵用唇语说了三个字。
阳光穿过桃枝,在斑驳的旧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愈合的伤口长出了新的春天。
[小剧场]
黑瞎子:所以那个铃铛
张起灵:(捏碎核桃)
解雨臣:(突然拽走黑瞎子)闭嘴!你想看血溅三尺吗?
胖子:(往吴邪兜里塞了把核桃)以后改划核桃!划一个小哥亲一口!
吴邪:(耳尖通红地踹翻板凳)
张起灵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吴邪。
起初吴邪觉得好笑,洗澡时故意反锁浴室门,结果三秒后就听见\"咔哒\"一声——张起灵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站在水雾里,手里还拿着换洗衣物。
\"小哥,\"吴邪抹了把脸上的水,\"你这样我压力很大。\"
张起灵的目光落在他手臂结痂的伤口上,喉结动了动:\"我看着。\"
吴邪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沉默寡言的闷油瓶,如今这份固执倒是一点没变,只是全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拽进淋浴间:\"那你帮我洗。\"
热水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吴邪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痒\"吴邪缩了缩脖子,张起灵的指尖正沿着他脊椎缓慢上移,像是在确认每一节骨头的完好。水流顺着两人交叠的躯体蜿蜒而下,在瓷砖上汇成小小的漩涡。
张起灵忽然低头,鼻尖蹭过他耳后那道淡疤:\"这里。\"
那是云顶天宫留下的痕迹。吴邪怔了怔,转身捧住他的脸:\"都过去了。\"
水汽氤氲中,张起灵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吴邪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吻了吻他微颤的眼睑。
凌晨三点,吴邪在窒息感中惊醒。
张起灵的手臂横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借着月光,他看见那人额角全是冷汗,睫毛剧烈颤动着,显然陷在噩梦里。
\"小哥?小哥!\"
被摇醒的人瞳孔骤缩,本能地去摸吴邪的手臂。确认那些伤痕还在原位后,突然低头咬住他肩膀,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让吴邪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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