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清誉,又要实利,左右逢源的本事倒是学得快。”
李知府搁下林彦秋呈上来的文书,沉眉思忖,欲借建陵贾氏染坊陈案大展身手。
若能从善后之法中提炼良策,呈与齐太守,使其在全道推行,必能彰显其政绩。
既能收拾前任范公留下的残局,还创出一套范式,这种美事可遇不可求。
看来这林彦秋倒是颇敬重自己,同一通消息若先传至县丞李树堂之耳,首功便不属于自己。
林彦秋知恩图报,看来上次那通关节没白走。
听他言语间之意,这次田商会试又办得风生水起。
等事成之后,是不是要赏他些甜头?
林彦秋这边把情况向柳勤交代明白后,柳勤含笑拱手告辞。此事暂且与林彦秋无干,林彦秋半点不急。
张祭酒那等老江湖,有的是手段让自己崭露头角,不必争这一时之功。
适时退身,反倒显出年轻人沉稳谦逊、实干为本的品格。
思虑间,林彦秋突觉腹间绞痛。自昨夜起忙碌至今,连茅厕都未曾光顾,此刻脏腑间开始闹腾。
赶忙向侯录事打声招呼,又向两位女官索要两条麻布帕子,林彦秋匆忙冲向厕所。
皂靴踏过青石板,发出急促的乒乒乓乓声,显然是急需排解。
他进门后迅速掩上木门,将麻布帕子铺在冰冷的青砖上,准备解决突发的身体需求,毕竟处理政务与身体的自然规律相比,后者实在难以忽视,只能稍作停顿,先处理这不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