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剪影里分明可见衣襟下探出的半截藕臂,肌肤在暗夜里泛着瓷器般的光泽。林彦秋只觉脑中嗡地一响,喉结又上下咽了咽。
“方才,”他硬着嗓子开口,视线却黏在对方发间垂落的银色步摇上,“观得一则笑谈”
张思踮起脚尖翻看案头的《笑林》残卷,乌发微垂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发际处未褪尽的水痕。月光顺着窗棂滑落,恰好在她腰间勾勒出墨色曲线。
“墨卿”
声音细若蚊蚋,却让林彦秋后背汗毛齐竖。他喉结艰难上下滚动,眼睁睁看着对方扶着窗棂转过身来,玄色睡袍腰带松了大半,露出里头藕荷色肚兜边缘。
铜漏滴答声突然急促起来,林彦秋只觉一股热流自丹田涌起,却见张思已然转身,玄色衣袍像泼墨山水般铺散在地,露出雪白脊背。他浑身血液瞬间沸了,喉结急促上下滚动,恍惚间听见屏风外传来轻微的衣料摩擦声。
“墨卿若不肯”
低语未完,暖玉般温热的重量已贴上后背,带着女子特有的体香。林彦秋喉结突地一颤,鼻尖几乎能嗅到对方发间的檀香,却在双唇将触未触之际,听见一声轻喟:“既如此”
屏风在狂风骤雨中碎裂,月光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交缠的肢体与散落的衣衫。
远处城楼上,梆子声正敲响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