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地撇了撇嘴,正打算出言调侃:“就算同榻而眠,我也照样占上风!”
林彦秋一个犀利的眼神飞过来,祝知礼瞬间噤声。
林彦秋这才不紧不慢地笑着解释道:“我只是运气好罢了。那年,为了赚些润笔之资,我向一家杂志投了篇随笔,没想到竟被录用了。那篇论文恰好被我的业师,京城国子监张祭酒看到。他十分赏识我的观点,便派人邀我去详谈。或许是我在谈话中合了先生的心意,再加上先生了解到我家境贫寒,便主动提出带我做些课题研究,还能从国子监领些补贴。前些日子,先生的课题结了,我按要求交了一篇文,没想到先生看过后说我可以出师了。我起初还不信,三天后,那凭书竟真的摆在了我面前。这可不是运气又是什么?”
这番话林彦秋早已想好,即便如此,宋欢欢听了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在大周朝,与国外不同,一般的学生至少也得在太学苦读两三年呢。
宋欢欢微微一笑,轻声道:“令师倒是个性情中人!”
林彦秋心中暗叫惭愧,脸上却带笑说道:“张祭酒在国内经济学界声名显赫,高人行事向来不拘一格。你说他有趣,我却遗憾不能继续追随他深造。”
宋欢欢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你是如何进入团省委的呢?”林彦秋笑道:“这也多亏了我的导师。江南道礼房典吏刘青与我同出师门,师兄打算向祭酒大人要几个人协助他开展工作。于是,我的关系便转至江南道礼房。然而,到任后才发现江南道礼房人员冗余,需要精简编制。师兄一看这情况,便不便让我加入,于是我又被调回桐城。”这些说辞都是张祭酒事先交代好的,林彦秋说得顺畅无比。
宋欢欢听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说道:“幸亏礼房编制超标,不然……”
话未说完,她意识到此言不妥,脸上一红,急忙住口。
祝知礼在一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林彦秋见状,想踹祝知礼一脚,却不小心碰到了宋欢欢的脚。宋欢欢含情脉脉地看了林彦秋一眼,脸红得厉害,低下头去。
这下误会可大了。林彦秋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他干脆故作镇定,端坐起来,说道:“中午吃些什么呢?”
祝知礼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