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面对宋欢欢诚恳的道歉,林彦秋的心境悄然发生了变化。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对过往的事情过于执着了?
于是他轻笑一声,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呵,无妨。”
只是话到嘴边,声音却显得有些干涩。
宋欢欢也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对峙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
这时,祝知礼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你们这是在干吗?摆出一副痴男怨女的模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墨卿马上要去桐城赴任了,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重续旧情。”
他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为这凝重的氛围注入一丝轻松。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宋欢欢和林彦秋几乎是同时开口,随后相视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化雨,瞬间驱散了两人之间的阴霾。
祝知礼正想继续打趣,刚说出一个“奸”字,就被宋欢欢凌厉的目光打断:“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让你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林彦秋则顺手从桌上精致的青瓷盘子里捻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塞进祝知礼张开的嘴里:“行了,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桂花糕的香甜瞬间堵住了祝知礼的话匣子,茶肆里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
祝知礼嘴里含着桂花糕,举手作投降状。
宋欢欢这才转头朝着林彦秋笑道:“我来时还担心你的仕途之事,想着去央求家父帮忙,看能否将你纳入刑名师爷的门下。如今有祝知礼的父亲出面,我也就省了这份心。”
不等林彦秋回话,祝知礼便已咽下点心,抢先道:“家父并未插手。林彦秋如今拥有国子监之位,是直接从京城调来的,可不敢居功。”
宋欢欢惊讶得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问道:“这可奇怪了,我们同一年进的县学,我现在才开始准备继续求学,你怎么就已经是毕业了?想当年,你上的是北郡太学,我上的则是江南太学。原本你就比我强上一筹,如今又在学问上更胜一筹,真是让人又羡又妒。”
祝知礼听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