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在瞅自己!这不,每次被林彦秋眼神逮个正着,立马羞得低下头去,小脸涨得通红。
祝知礼眼神贼亮,拿肩膀拱了拱林彦秋:“哟呵,兄弟,这才一会儿,就勾搭上人家小姑娘啦?”
林彦秋翻了个白眼:\"去去去,你这满身缺点的,\"
祝知礼也不恼,笑得合不拢嘴,冲那小丫鬟催促道:“妹子,快些,别磨蹭了。你看看,多少美人儿等着我兄弟去疼着宠着呢,你这儿可别耽误了工夫。”
这小丫鬟被祝知礼这一通抢白,头低得快贴到柜台上,手忙脚乱把林彦秋的票据弄好,头也不敢抬,往他跟前一推,让他签字。
林彦秋签完字,冲那小丫鬟笑笑:“别理会这没品的家伙,他就是衙役里的败类。”
小丫鬟这才鼓起勇气,瞪了祝知礼一眼,又冲林彦秋一笑,满是感激。
林彦秋这才发觉,这姑娘生得眉清目秀,甚是可人。他瞥见她胸前的姓名牌,笑道:“白氏,嗯,我记着你了。”
他二人这出,可把周遭的看客瞧得津津有味。旁人只道是市井趣事,可那白氏丫鬟,暗地里早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祝知礼还浑不在意,只顾着逗她,逗得那姑娘脸红心跳。林彦秋无奈,只能出言解围,好歹让场面不至于太尴尬。这市井里的小插曲,倒也给这二人重逢添了几分趣味。
一笑过后,祝知礼抢在林彦秋前头登上停在客栈前的马车,刚掀开车帘,突然转身摆出公堂审案的威严姿态,压低声音道:“兄弟,有桩要事你得如实招来。”
“有话直说!我有何事要向你这厮坦白?”林彦秋对祝知礼的作态毫不理会,径自掀帘迈入车厢内。
“当年在县学读书时,你与宋欢欢可曾有过些许私情?”
林彦秋一时错愕,稍作思忖后反问:“宋欢欢?就是那乳名唤作‘豆芽菜’、因家道清贫而发育未丰、平素总居大考榜眼之位的女学正么?”
祝知礼神色骤紧,点头疾道:“正是此人!不过闻她如今已出落得峰峦叠嶂,有若巫山云雾。”
林彦秋嗤笑出声:“你莫要胡言乱语,我与她素来仅有寥寥数语。”
祝知礼却不肯罢休,故意挤眉弄眼道:“昨夜诗社雅集上,她闻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