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心不古。‘小姐’乃尊称,古已有之,我的话并无不妥,倒是你的想法过于污秽了。”
这番话虽是拐弯抹角地相讥,陈舒窈却未见恼怒,反而觉得旅途有这意中男子相伴,颇为快意。她出身名门,自幼听惯了阿谀奉承。虽是这般想,嘴上却仍要客套一番。她伸出玉指,在林彦秋头上轻轻一戳,娇嗔道:“讨厌,也不让着人家一点儿。”
提及那日在“花影楼”的趣事,林彦秋忆起齐芝怡愤然离去的情景,心中暗觉好笑。他身旁这位陈舒窈,似是鲜少被男子这般冷落,不禁暗忖:莫非这小妮子见多了男子的逢迎,倒生出几分新鲜感?
只是,他面上并未显露分毫,只作不知。
陈舒窈心中泛起一丝患得患失,暗想:“莫非我方才的举动,在他眼中过于轻佻?这男子与众不同,怎能让旁人轻易亲近?”
自那段刻骨铭心的情伤后,她身边不乏追求者,却多是心怀叵测之辈。即便才貌双全,却也难以拨动她半分心弦。那日在花影楼,林彦秋的气度让她眼前一亮,他身着寻常青衫,却自有一股超脱尘世的风骨。
这般清新脱俗,任谁也难以忘怀。
林彦秋淡然一笑,抬手轻抚陈舒窈轻点过额头,继而作势嗅了嗅,戏谑道:“好香。不知怎的,姐姐便觉这小郎君甚是亲切,许是在外漂泊太久,骤闻乡音,心生暖意。”他故意叹了一声,眉宇间流露出一丝落寞。
陈舒窈见状,心底莫名一揪,一时冲动竟想将他揽入怀中,轻声安抚。可这情愫方生,又觉不妥,只得暗自压下这份冲动,面上却添了几分柔情。
她深知,林彦秋这番话不过是戏弄,可她却在这嬉笑间,渐渐沉沦。
“莫要说得这般伤感,如今你过得不是很好么?身着绫罗绸缎还乡,正是男子汉的志得意满之时。不过,你那天在花影楼的装扮,可真难为你了。”陈舒窈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林彦秋听后,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是身上的衣裳出了岔子。他对所谓的名贵衣料素无了解,于是问道:“怎么?我身上穿的衣裳很贵么?”他这话问得一脸懵懂,显然不是在装模作样。
陈舒窈心中一动,暗忖这人竟当真不懂这些,口中却顺着话头道:“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