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间临窗的黄花梨木椅上,从袖中取出一截水沉香,放入泥金香炉中。青烟袅袅间,他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低声道:“没出息的东西,这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反应。”
年轻人血气方刚,阿月方才的挑逗确实让他有了生理反应。他想起下午在花影楼见到的肖花兰,那肌肤白嫩得如同初剥的春笋。
“她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林彦秋自言自语了一句,又看了看漏壶中的水位,已经是夜半子时了。他打了个哈欠,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正要起身回房歇息,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他开门一看,祝知礼闪了进来,对着他一笑:“上面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林彦秋懒洋洋地笑道:“你回来了就好,我困得受不了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对了,阿池之前完全不知情,别为难她。至于阿月,你看她那个绣囊都掉色了还舍不得换,出来营生的女人过得这么节俭,可见家里的境况。能放一马就放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祝知礼听了愣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还是那么细心,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的仔细。对了,我家父亲夸你了,打算明日请你吃饭呢。”
林彦秋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另有想法,不由笑道:“不错啊,学会转移话题了。我的话也就是个建议,你可以当没听见。”
祝知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陪着笑脸道:“别啊,你说的话我当然是听的。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和我家父亲一个腔调,到底你是他儿子还是我是?”
林彦秋似笑非笑地盯着祝知礼,突然道:“是不是想等一下两个都吃干抹净?”
祝知礼明显中招了,随口就回道:“是啊!”
看见林彦秋脸上的笑容,祝知礼反应过来上了当,连连笑着讨好道:“这不,楼上两位我们家父亲说放了就放了,下面这两位可是付了钱的,咱可是客官不是?再说了,我看你对这种不是没啥兴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