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调逗。
林彦秋心中虽有想法,却也只想先验证自己的猜测,便道:“你先去吧,我稍后再洗。”
阿池不再多言,竟当着林彦秋的面宽衣。林彦秋不禁看得有些愣神,只见阿池肤如凝脂,身段袅娜,该丰盈处饱满,该纤细处盈盈,真是好生标致。
阿池扭着腰肢,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道:“公子要是想一起洗,就快来哦。”
说罢,款款走进了内室的浴桶间。
林彦秋喉结微动,待阿池踏入浴桶间,他身子一僵,霍然起身,径直抓起阿池搁在楠木几案上的绣囊。指尖微用力,只觉那绣囊轻飘飘的,全然没有分量。
刹那间,疑云涌上心头:“有问题!”
思忖间,他将适才种种拼凑起来:阿月怀中的绣囊硬邦邦的,定有玄机。他暗忖莫非这姐妹俩有猫腻?
正沉吟,阿池已浴罢出来,只披着柔滑的素色缎面浴巾,莲步轻移间,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她来到妆台前,玉指轻抬,对着墙上的机关屏风轻轻一按。
刹那间,屏风上的机关启动,浮现出一幕春宫图景。
林彦秋眸中精光乍现,仿若被雷击中,猛地起身,拽住阿池沉声道:“走!”
“公子,你这是……轻些。”阿池惊惶失措,任由他拉着跌跌撞撞出了房门。
林彦秋回首,眉目冷峻,薄唇微启,露出森然一笑,低声厉喝:“少废话,跟我走便是!”
祝知礼的房门虚掩着,里头传来细碎的喘息声,像是深秋的落叶被马蹄碾过。
林彦秋推门闯入,映入眼帘的是妆奁上搁着的阿月的绣囊,那铜镀金锁扣竟半敞着。
阿月正坐在祝知礼身上,此间景色不可言语。
两人瞧见突然闯入的林彦秋,祝知礼动作戛然而止。
他心中却毫无愧意,反而坏笑道:“墨卿兄,想通了?来场风流共赏?”
说着又是一阵动作不停。
林彦秋的目光如刀,直直钉在那绣囊上。阿月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心头最后一丝疑虑也随之瓦解。伸手扯开锁扣,露出里头精巧的机关木盒,这正是西洋商贾带来的“影戏匣”,能将图景留住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