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恰似初尝饱食便面临别离,满心皆是眷恋。
她原想伴送林彦秋至码头,奈何林彦秋去意坚决,肖花兰知晓其性情,只得喟然应允。
然在车驾启动之前,她紧拥林彦秋,亲吻甚是炽烈。
离愁别绪,如春日飞絮,漫天漫地。
二人情难自已,忘情相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毕竟,无论古今,这般才貌双全的璧人离别,都是一场动人心魄的景致。
登车之际,肖花兰探手取出一副乌金墨镜,强按林彦秋戴上,嗔怪道:“途中莫要左顾右盼,瞧见美色挪不开眼。这墨镜遮住你那勾人的眼睛,免得引得别家女子轻薄。”
对于肖花兰的举动,林彦秋暗自思忖,她定是沉溺于情爱,难以自拔。
虽知感情是这段关系的核心,但他对二人未来走向仍无确切把握。谈及责任,林彦秋愿一力承担,然肖花兰既不提及,他亦不便主动言及。
坦白讲,林彦秋总觉肖花兰从未将他视作未来夫婿,这令他心底暗生不悦。
更何况,肖花兰贵为商贾,家资饶富,而他却不愿沦为依附于人的“小白脸”,即便此路或有财禄,也非他所愿。
肖花兰虽不提及婚嫁,并非她心中无此念想,只是她年长林彦秋五载,又兼齐芝怡这一变数,即便她貌美如花,也难敌岁月流逝,心底深处难免自卑。
她深知林彦秋心怀壮志,必有鲲鹏之志,展翅高飞,而她与林彦秋维持现状,于双方皆为上策。
林彦秋望着肖花兰,见她身着一袭鹅黄软绸裙,裙摆绣着金丝花纹,显得既华贵又婀娜。她发间插着一支玉簪,簪头垂着几颗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这身打扮虽美丽,却难掩她眼神中的忧郁。
林彦秋心中明白,肖花兰的处境确实艰难。
她既要面对年龄的差距,又要顾虑齐芝怡的存在。他知道肖花兰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但她内心的自卑和对未来的担忧让她不敢轻易迈出那一步。
林彦秋叹了口气,看着肖花兰的背影,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肖花兰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他也清楚,自己对这段关系的期待远不止于此。
肖花兰站在窗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