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白他一眼,“你声势浩大的酒都洒哪了?”
他哈哈笑着,“全喝了我还咋陪老丈人,咳,这回确实也洒得多了”
虽说赖酒,也确实酒量不行,没撑到回家,已靠在我肩头睡在出租车的后座了。
空旷的路上一路呼啸,卷起的风雪敲在钣金和保险杠上噼里啪啦的响。
想与他逃去某个远方的城市,比如湘西凤凰那种古镇就好。
无人认得,也无人需要去拜访,日出日落,一日三餐,和他。
是全部的人生追求了。
司机望着后视镜,打趣问道,“新婚夫妇吧?一看就是”
看他一眼,没有言语。
车到了小区,贴心的尽量停得离单元门近一些,付钱时也多付了五元。
司机爽朗的提出可以扶他上楼,礼貌的摇头谢绝了。
大概率不是坏人,也有小概率在里面。
虽说家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大过年的,就不挑战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