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伤感,“等你去世了,我盛饭还是两碗。。”
闻言愣了愣,放下书,苹果塞进他嘴巴里,“。。。这就有点酸了”
他与我分享过许多梦境,比如从小到大都在做的黑色巨大兔子的梦,还有刚刚说的,陨石降落世界毁灭的梦。
若不是研究环境科学而且研究脑科的,说不得要把他脑袋翻出来仔细研究,到底装了些什么奇怪的思想。
下午就又印证我的话。
他在午睡,我闲着无聊下楼去倒垃圾,顺便去市场买些咸菜,回程路上远远看他从单元门飞了出来,身上只一件毛衣,左右看看,一眼看见我,拔足狂奔,身后的雪被刨得飞起,好像一头红眼的牛向我冲了过来。
震惊的原地不动准备承受撞击了,只见他仰脸便摔,右脚的鞋子都甩飞了三米高。
蹲在他面前问,“你这是干嘛呢?”
他捂着脑袋嗷嗷喊,“啊我的头!”
“是啊我知道你脑子有病,我问你在干嘛呢?”
其实什么事没有,跳起来就又抱着我转圈,都是卖惨的。
就是这样一位怪人,是我未来人生的,伴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