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黄瓜,掰成两半,前胸贴后背的坐在我身后,递过来半根,味道清新。
感受到他的下巴搭在脖颈间,轻轻的说,“我在家是不是有点影响你啊”
被痒的缩了缩脖子,很认真的说,“有点这个词用得保守了”
工作进入了状态,一时出不来,匆匆吃了晚饭,就又坐在桌前。
他足够无聊,就找了部电视剧看。
稀里糊涂抱着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早上起来两人腰酸背痛,他在吃早饭前做了几个拉伸忽然痛感加重,靠在沙发垫子上一动不敢动,低头都能痛不欲生。
我只好盘着腿坐在旁边,端着三鲜面小口吃着。
他有些无语,转不了头,就斜着眼睛看我,“你不是说吃饭要在桌上吃吗?”
夹了只虾仁,在他面前晃了晃,再分两口吃下,“偶尔可以破例”
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才搬了个小桌放在他面前,摆了米粥咸菜,“吃吧”
他僵硬着姿势选了个不用看屏幕就知道剧情的电视剧,一口口喝着白粥,动作分解不够连贯,好像一具提线木偶。
药盒子里翻了翻,揭了张膏药,一掌拍在他背上,随口调笑一句,“粘在狗皮上的膏药,药到病除”
他贴着膏药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吃饭。
我洗了个桃子切成一片一片的在窗边坐下,小腿缩进睡裙一半。
嚼着桃片儿,腮帮鼓鼓的,马尾上扎着明晃晃的向日葵。
酸酸甜,眼睛眯了起来,两人居家隔离,可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