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此地,本就是我分内之责。”
他的声音沉稳平和,仿若山间澄澈溪流,缓缓淌入村民心间,令众人暖意更甚,仿佛在寒冬腊月送上了一床温暖的棉被。
沐瑶在旁目睹此景,苍白面容泛起一抹淡红,仿若寒冬腊梅添了,仿若寒冬腊梅添了几分春色,为她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添了一丝生机。
她轻眨双眸,长长的睫毛仿若蝴蝶翩跹,轻声道:“钟离,真好……”
那声音轻柔似微风拂弦,满是欣慰,仿佛在这硝烟散尽的时刻,她看到了最美好的结局。
钟离转头望向她,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仿若暖阳穿透云层洒下光辉,点头示意她安心,那眼神中的宠溺,那眼神中的宠溺仿佛能将她所有的伤痛抚平。
尘埃渐落,战场上的硝烟味还未散尽,刺鼻的气息仿若仍在鼻腔中弥漫。
钟离心系沐瑶安危,快步走向村民。
他身姿挺拔如松,脚步急切却又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震得脚下尘土微微扬起。
抱拳行礼之际,恳切之声仿若洪钟震响,穿透嘈杂余韵:“诸位乡亲,此前混战,我同伴重伤脱水,急需清水救命,还望行个方便。”
那声音中的急切,似能驱散周遭的混沌。
村民们仿若从一场懵懂大梦中惊醒,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愧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所措,尴尬的氛围仿若实质化的枷锁,锁住了众人的言语。
一位年轻后生挠挠头,涨红了脸,仿若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应道:“哎呀,差点误了大事,壮士快随我来!”
说罢,领着钟离匆匆向村里奔去,衣袂随风猎猎作响,似是在催促他们快些前行。
入村后,钟离寻得一处安静茅屋,轻轻将沐瑶安置在简陋木榻上。
屋内静谧,唯有沐瑶微弱的呼吸声,仿若风拂过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迅速拿起水囊,坐在榻边,动作轻盈却又透着焦急。
一手扶起沐瑶,此时的沐瑶身体轻如鸿毛,仿若一片凋零的花瓣,柔弱无力。
一手将水囊凑近她干裂起皮、仿若久旱干涸河床的嘴唇。
沐瑶干裂起皮的嘴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开,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