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而优雅,每一件祭品都似在他手中被赋予了神圣的使命,规规矩矩地各就各位。
他的眼神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唯有这葬礼的操办是他此刻唯一的使命。
他指挥着帮忙的村民,声音沉稳有力,语速适中,条理清晰,如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
村里的老人们围聚在一旁,看着钟离的一举一动,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赞赏与钦佩。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捋着胡须,那胡须在风中微微晃动,他笑着对身旁的年轻人说:“日后我若归西,定要请钟离来操持,这般细致周到,方能让我走得安心,走得体面。”
年轻人面露不解,小声嘀咕:“咱自己不能办吗?非得请他。”
老者顿时瞪大眼睛,那眼神似能喷出火来,呵斥道:“你懂个啥,这丧葬之事,钟离办得如此妥帖,岂是你们能比的。”
年轻人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