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说道:“我来!毕竟是个法器。”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仍努力保持着气度。
说着便大着胆子伸手拿起来,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鼓气,然后才一把抓住那烛台。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感到心慌。
然而,刚一入手,他就觉得一股刺骨的阴气直逼心肺,手臂一阵剧烈颤抖,“哎呀!”差点失手摔落。
钟离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稳稳接住,沉声道:“小心。”他的眉头微微一蹙,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之色如同一缕轻烟,瞬间即逝,却又清晰可见。
徐阳心有余悸,望着钟离,眼神中满是祈求,恳求地说道:“钟离,要不还是你拿着吧,这阴气太重,我怕我扛不住。”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风中凌乱的琴弦,发出不成调的哀鸣。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晶莹,顺着脸颊滑落。
钟离摇头拒绝,郑重说道:“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他的目光沉稳,如深潭之水,波澜不惊,让人不容置疑。
周围的黑暗仿佛更加浓重了,那孤独燃烧的白色蜡烛的火苗也跳动得愈发诡异,似乎在嘲笑他们的犹豫和恐惧。那火苗时而伸长,时而缩短,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动。
徐阳脸色越发难看,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紫鸢躲在钟离身后,怯生生地说道:“钟离公子,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钟离沉默不语,只是目光依旧看着那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