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都没扫过我，你知道吗？凭啥？”
陈锋哭笑不得：“这你也挑理？”
“我挑啊，我干嘛不挑？”
岳鹏郁闷的拍着自己的脸：“我特么就不服气啊。我哪儿不行了？我也一米七八大个啊。我也相貌堂堂，不猥琐吧？怎么就能被绿呢？呜呜，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呜呜呜呜……”
哭了！
岳鹏喝多了。
陈锋一脸黑线。
眼看着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越来越诡异，赶紧起身低声说：“胖子，我出去谈生意，你少喝点啊。”
说完转身就溜了出去。
丢人！
外面，夜风清凉。
站在树下的方茹正松开了长发，用手撩了撩，接着重新再扎起来。
路灯下，她的身影意外的多了一种味道。
陈锋缓缓走过去。
方茹扎完头发，回头看着陈锋笑道：“陈先生，我这个人直。所以有话就直说了啊。”
“你说。”
陈锋点点头。
“陈先生，有没有兴趣知道顾城的事。比如他到底干不干净，跟他弟弟的事有没有牵扯。想知道吗？”
陈锋狐疑的看着她：“怎么，你知道？”
“不知道。”
陈锋一头黑线：“不知道你说个茄子。”
方茹也不以为忤，凑近了一点轻声笑道：“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你可以雇我啊，我帮你调查。”
陈锋：“……”
方茹：“价格给你打个八折。”
陈锋：“……”
方茹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正儿八经的私家侦探，有营业执照的。”
陈锋眨了眨眼：“警方不是说你的职业不受法律保护么？你哪儿来的营业执照？”
方茹：“我们……确实有营业执照。”
陈锋：“经营业务呢？”
方茹尴尬一笑：“主体经营情景演绎自媒体，副业私家侦探。”
陈锋一脸无语。
方茹继续三寸不烂之舌：“陈先生，不用管我们的经营业务，你只要知道，就连顾城这种大人物都找我，你觉得我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