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保证：“今天绝对不往树下跑。”
秦川：“……”
秦初瑶赶紧推了他一把：“爸，你就别神神叨叨的了。亏你还是物理老师呢，要坚定你的唯物主义观。快，走吧。咱们去办理出库。约车电话我都打完了。”
陈锋一听，忍不住夸了一句：“瑶瑶，我感觉你很有万能小秘书的属性啊。”
“是吗？”
秦初瑶喜滋滋的看着他：“那我去给你当秘书算了。”
“胡闹。”
秦川吓了一跳，赶紧插了一句：“挺大的丫头，说话不经大脑。你现在是研究所的正式研究员，将来是要往院士发展的，当什么秘书。”
秦初瑶：“……”
陈锋眨了眨眼：“往啥发展？”
秦川一瞪眼：“院士。”
陈锋指着秦初瑶：“她？往院士发展？”
秦川皱着眉头：“怎么？我女儿不能当院士？”
“那倒不是。”
陈锋失笑道：“她要是当上了院士，恐怕要成为华夏之最了。”
“什么意思？”
秦川摸不准陈锋的话到底是恭维还是挖苦，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华夏之最？”
“就是华夏历史上有史以来最漂亮的院士。”
秦初瑶一听，嘴角又挂上了喜滋滋羞答答的笑容。
这话爱听。
超好听。
重点不是院士，而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院士。
秦川也是受用。
满意的点点头：“小陈啊，你这话说的中肯。”
秦初瑶美滋滋的一推他：“哎呦，爸，赶紧干活吧。人家夸可以，你还夸？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金砖何重，玉瓦何薄。”
秦川：“……”
陈锋：“……”
秦初瑶眨了眨眼：“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陈锋狐疑的看着她：“你最近是不是苦练嘴皮子了？这小词儿一套一套的啊？硬是要得。”
“还贫。”
秦初瑶横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一会车来了，设备还没出库呢。”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