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上次的教训她可还没忘,这次她一定会远远绕开躲着走,什么狗屁的“非你不可”,又是陷阱罢了,她可要吃一堑长一智。
“对不起啊,我那天有事。”礼貌带笑拒绝,很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是我还没说哪一天。”余天杨不为所动。
“我下周一二三四五六七都有事。”一句话堵死所有后路,很好,薛露凝简直要在心里为自己疯狂鼓掌了。
“你能正常上学吧?那就行。”他说完这句话刚好到站,像是掐着点般下了车。
下车之后他也不急着离开,还悠哉跟她挥手无声用嘴型说了句“明天见”。
谁要跟你明天见,薛露凝在心里发誓下周除了正常的活动绝不再踏出一步教室门,惹不起我还是躲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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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彻底凉了,两个人再坐下去也毫无意义,毛厦颉起身结账,先掏出一张二十的纸币,瞥见梁田在看价目表,拿钱的手塞进口袋,重又掏出一张十元纸币为自己那碗付了帐。
他接下零钱随意往口袋里一揣,站在门口等梁田出来一起离开,外面风正凛冽,混合着沙尘像细小的刀片生疼划过人脸,他转过身背着风才觉得好受些,正好迎上推门而出的梁田,“到冬天了啊。”
“我不喜欢冬天。”梁田望着前方,眼神茫然没有焦点,有点没头脑地,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实在是讲不出口,我家现在只有我和我爸两个人,他做生意失败,有一次喝醉之后打了我妈,我妈当场就收拾东西走了。我当时才七岁,家庭的幸福就已经遥不可及。”
“我爸从那之后倒是不怎么喝酒,事业失败、失去了妻子,他的精气神全没了,用剩余的积蓄盘了个小店每天守着那方寸之地过活,也不怎么管我,想起来就给我点钱,学费倒是一直能及时交上。”
“我妈离开他之后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生活,那时她已经有新的家庭准备怀孕了,你说我去了算什么,我的家已经破碎了,何必再去别人崭新的幸福里做一块多余的补丁呢?”
“你刚刚结账的时候是想连我的份一起吧?最后一次见我妈也是,吃完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