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想想点点头,尽职尽责地看护着饼,她灼灼的目光好像能让那块饼燃烧起来。
童磊也看了一会儿饼,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袋:“想想,后天是不是该我们生火了?”
她有重任在身,这会儿可不关心这个,不过既然他问了,那她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吧:“我不知道!”理直气又壮,童磊无从反驳。
他换个话题接着问:“那你去年怎么生的火?”
薛想想喝了口水转过头:“你看我像会生火的吗?当然是我爷帮我的啊?”
“但是现在你爷也没法来吧?”童磊提醒她。
对哦,现在爷爷早上扫完马路就要陪奶奶去输液,之后还要上班,哪儿有时间来学校。
“那我们怎么办?你会生火吗?”想想语气弱了下来。
童磊犹豫了一下是要在她面前逞英雄说自己会还是老实承认自己也没干过这种事,最后还是低下头低声说:“我还是叫我爸来吧。”
薛想想倒没觉得不会生火这事儿有多大不了,她看班里好多同学因为家在农村也用炉子所以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她也想试试,不会的话学就好了嘛,她想得很简单。
看着她的表情,童磊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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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回去想想就一直缠着爷爷教她怎么生火,古人告诉我们实践出真知,但是在薛想想小朋友的眼里,认为生火不是多难的事从而得出理论和实际完全一样,这种人,很容易吃亏。
到薛想想生火的那天,爷爷给她装了一大袋已经反复揉搓过的报纸和劈成小枝的柴禾,最大程度降低她生火的难度,童磊照样抱了一大袋工具,光点火工具就拿了火柴和火机不重样的各三个,要不是嫌打火石太慢他大概会再背三块石头。
即使这样他还是拎了拎薛想想的袋子,然后掏了点柴禾装进自己的袋子。
两个人特意比平时提前了20分钟去学校,路上黑乎乎的,路灯昏黄不定,好像在随着风一起摇摆,童磊知道薛想想怕黑还特意挂了个手电在书包上,于是两个拎着大袋子的孩子一步步走向挑战。
童青山蹑手蹑脚,小心跟在两个孩子身后,对于童磊帮薛想想拿东西的绅士行为大为赞赏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