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是希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林峰摸出来时才发现掌心全是汗。
刘强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实验室坐标发我,五分钟到。”特警队长的呼吸声粗重,背景里是警笛的尖啸,“我带了防暴盾和信号干扰器,那些疯子要是敢靠近十米——”
“他们已经在里面了。”赵博士突然指向监控屏。
原本显示实验室外围的画面全是雪花点,但有一个角落的摄像头不知为何还在工作:两个穿黑色连帽衫的身影正贴着墙根移动,其中一个人手里提着银色工具箱,在应急灯下闪着冷光。
“是炸弹。”阿明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他冲过去抓起桌上的望远镜,镜片压得鼻梁发红,“工具箱的锁扣是钛合金的,和三个月前温室爆炸现场的残留物一致。”他转身时撞翻了烧杯架,玻璃碎裂声混着警报声,像一串催命的鼓点。
实验室的门被撞开的瞬间,林峰本能地把艾丽娅往操作台下推。
刘强带着四名特警冲进来,防弹衣上的反光条刺得人睁不开眼。
“外围抓了三个,”他喘着气,战术手电扫过每个角落,“还有两个漏网的,应该带着c4。”他拍了拍腰间的枪套,“你俩守住数据,我们清场。”
脚步声在走廊里炸开。
林峰听见刘强喊了声“不许动”,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金属工具箱砸在地上的哐当声。
他蹲在操作台下,能看见艾丽娅的能量流正顺着缝隙往外渗——那是离星人的防御机制,硅基粒子在空气中形成的屏障。
她转头看他,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他知道她在说“别怕”。
二十分钟后,实验室重新安静下来。
刘强扯下战术头盔,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在防弹衣上:“抓住两个,审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潦草的字迹,“他们说组织里有人混进了后勤组,今天轮班的清洁员是冒牌货。”他指了指墙角的清洁车,“工具车里藏了信号屏蔽器,所以你们的监控才会失灵。”
林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想起今早路过走廊时,那个戴鸭舌帽的清洁员曾朝他点头——当时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