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她哪里是过敏,分明是想到了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幽月偷偷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你要是敢乱说话,就死定了!
她的脸,更红了,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说话呀!到底咋回事?”
华姐更着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我没事……”
幽月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你脸红成这样?”
华姐显然不相信,还想继续追问。
我赶紧插嘴,打断了她的话头,再让她问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行了行了,别问了!咱们现在都快冻死了,赶紧找个地方把衣服拧干才是正经事!”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林,示意她们跟我走。
华姐这才暂时放过了幽月,领我们去了附近的密林。
我们在林子里,各自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拧干衣服穿上,又回到溶洞出口那里。
一来,在这儿晒晒太阳,取暖,
二来,也等等看,钱豹和幽鼠会不会从这儿出来,
毕竟,目前看来,这是唯一的出口。
“我总觉得,他们不会从这儿出来。”
等了一会儿,我开口说道,打破了沉默,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为啥?”华姐问,一脸疑惑,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们还记得吗?刚掉下去的时候,水流特别急,”我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我好像听到,他们的声音是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越来越远,应该是被冲到别的溶洞里去了。”
“嗯?可是……”幽月皱着眉头,提出了疑问,
“你之前不是说,华姐和他们被冲到同一个溶洞里了吗?如果华姐从这儿出来,那他们……”
我赶紧打断她,不能让她把话说完,不然就露馅了:
“哦,那个啊,我可能听错了。当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