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门后头肯定还有机关。
我用手电筒往门缝里照了照,隐约看到两道黑影,横在门后。
那是两根巨大的石条,上下各一根,像门闩一样,把石门死死卡住。
看到这两根石条,钱豹彻底泄了气:
“完了,这下彻底没戏了。这两根石条,比牛腿还粗,别说‘玉蟾器’了,就是神仙来了也弄不开啊!”
他顿了顿,又一脸疑惑地问我:
“远峰,你说……这两根石条是从里面放上去的,难不成……当初关闭大门之际,里面还留了人?”
我眉头紧锁:
“不好说,也许是工匠,也许是殉葬的……谁知道呢。”
“那他们咋出来的?难不成……这墓里头还有别的出口?”钱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摇摇头,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
“这……谁知道呢,也许有,也许没有,或许他们压根没想出来。”
“现在该怎么处理?总不能在这儿干耗着吧?”钱豹急得直跺脚,“要是有电锯,还能把这两根石条给锯断。可现在……啥工具都没有,总不能用手抠吧?”
“都怪贺哥!好好的电锯,说丢就丢了!”幽鼠又开始翻旧账,把矛头指向了贺哥。
贺哥低着头,一声不吭。
其实,就算有电锯,也不一定能把石条锯断。
这石条太厚了,电锯的锯条根本够不着。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办,华姐突然开口了:
“咱们带的装备里,不是还有‘炮仗’吗?要不用那个试试?”
华姐说的“炮仗”,其实就是炸药。
用炸药炸墓门,简单粗暴,但动静太大,容易惹麻烦。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点点头:
“行,那就用‘炮仗’!死马当活马医吧!”
幽月凑过来,小声问:
“峰哥,要不咱再四处找找?万一这附近还有别的入口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
“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找去?再说了,就算有别的入口,咱也不知道在哪儿啊。与其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