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眼瞅了瞅围栏外,黑压压的一片,老鼠叠着老鼠。
不怕?
才怪!
远处,影影绰绰的,还有老鼠不断涌来,没完没了。
今晚,能熬过去吗?我心里发毛。
“谨慎行事保平安,”我压低声音,“咱还没搞清楚它们究竟是个啥玩意儿,三根子咋变成那样的,咱还没弄明白,必须小心。”
钱豹听了,点点头。
天色不早,我招呼大家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得休息,保存体力。不然,就算明天老鼠退了,也没力气赶路。
华姐苦着脸:“这咋睡?外头全是这些吓人的玩意儿,我怕。”
不等我开口,钱豹就挤眉弄眼地凑到华姐身边。
我一瞧这架势,就知道钱豹这嘴又要开始跑火车了,心里顿时有点烦。
果不其然,钱豹压着嗓子,用一种怪里怪气的腔调说:“要不,让远峰陪你睡?他身上阳气重,能辟邪!”
华姐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手在钱豹胳膊上拍了一下,啐道:“去你的,没个正经!”
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我听着更来气了。
大敌当前,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我瞪了钱豹一眼,没好气地说:“行了,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赶紧收拾东西睡觉!”
说完,我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躺下。
可刚躺下,就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往上窜,浑身止不住地打哆嗦。
我这才想起来,出发的时候,为了轻装简行,我只带了一身换洗的夏装。
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中邪的症状又加重了,可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儿找厚衣服去?
我把身子蜷成一团,尽量想让自己暖和点儿,可还是冷得牙齿打颤。
“远峰,你是不是冷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华姐。
我一听,心想这下完了,这娘们儿肯定又要借题发挥,说不定一会儿就得提出让我跟她挤一个帐篷。
为了避免尴尬,我干脆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