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我赶紧招呼人拿来药给他包扎。
包扎的时候,幽月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问:
“虎眉子……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没了吗?”
她声音很低,眼神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悲伤。
我知道,她虽然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可出了人命,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贺哥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声音尖锐:
“是他!他一枪把三根的头给打爆了!出了事儿可跟我没关系!三根虽然是我带来的,但凶手就是他没跑了!”
他一边喊,一边伸手指着钱豹,手指头几乎戳到钱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