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记载了一种药方,需要用到三味药:
薄荷精、苦草茶,还有一种叫“三线魂虫”的蟋蟀。
要把这三样东西研磨成粉,冲水喝下去。
薄荷精油与苦丁茶,倒是不难弄,药店里就有卖的。
但这“三线魂虫”,可就麻烦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蟋蟀,它只生长在阴山山脉深处,长得跟个小棺材似的,背上还有三道纹。
最关键的是,这玩意儿在二十世纪初就快绝种了,现在根本就找不着。
看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我为了驱邪,还得跑一趟阴山?
那地方,一听就不是什么善地。
可要是不去,我这阴邪就没法治了吗?
倒也不是。
书上说了,中了阴邪,可以靠自身的阳气慢慢把它逼出来。
也可以多晒晒太阳,或者在手指上绑红绳,都能减轻症状。
一般来说,七到十天,这阴邪就能消退不少。
除非情况特别严重,才需要用到“三线魂虫”这种特效药。
我想了想,自己这情况,虽然比感冒严重些,但也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应该还能扛得住。
实在不行,就多晒晒太阳,绑个红绳试试。
于是,我找宾馆服务员要了段红绳,绑在了小拇指上。
你别说,还真有点用,感觉身上暖和了些。
晚上九点左右,幽月把我们叫到了一起,开了个短会。
主要是交代一下,跟着她干活,需要注意的一些规矩。
幽月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显得干练而神秘。
“我们这个队伍,我是队长,瘦猴是副队长。”她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平时,如果我不在,你们就听瘦猴的。”
“当然,这是指生活方面的事,比如住哪儿、吃什么、怎么走,这些都听瘦猴的。”
“但如果是下墓、倒斗,这些专业上的事,让我来掌舵。”
幽月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陈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