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们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凄惨模样,再回想起数日前在林风木屋前,看到的那袅袅炊烟和闻到的那诱人肉香,以及林风虽然凶恶、却充满了生命力的强健身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悔恨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如果……如果当初那个男人肯收留她们,哪怕只是让她们在屋檐下避避风,给一口热粥……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们引以为傲的美貌、智慧、手段,在这个残酷的原始世界里,一文不值。
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一点点流逝,在饥寒交迫中,等待着绝望的终局。
洞穴外,寒风依旧在肆虐,在为这些即将凋零的生命奏响哀歌。
而林风的木屋里,温暖的炉火依旧在静静燃烧,守护着他安稳的梦境。
两个世界,天壤之别。
第二天早晨。
寒风在窗外如同野兽般低沉咆哮,卷起的雪敲打着林风用兽皮精心制作的窗户,发出“沙沙”的轻响。
但在木屋内,却是与世隔绝般的温暖与宁静。
石头壁炉里,火焰烧得正旺,橘红色的光芒映照着整个房间,将林风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打磨得日益光滑的木墙上。
他此刻正坐在壁炉前一张新做的、更为舒适的靠背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温润的兽骨,在构思着新的小玩意儿。
这木屋,经过他这段时间的不断完善和“精装修”,已经远非最初那个粗陋的庇护所可比。
首先是照明。除了壁炉的火光,林风还用掏空的石块和之前狩猎剩下的动物油脂,制作了几盏简易却实用的油灯。
灯芯则是用撕成细条的干燥苔藓和植物纤维搓成,点燃后虽然光亮不如现代灯具,却也足以在夜晚提供必要的光照,让木屋更多了几分温馨的人间烟火气。
其次是家具。
一张结实平整的木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柔软兽皮和干草,温暖舒适。
一张足够大的木桌,被他用石刀和石斧细细打磨过,虽然依旧带着原始的粗犷,却也平整光滑,摆放着他日常使用的陶碗、石器。
墙角几个用细柳条和藤蔓编织的储物筐里,分门别类地放着一些零碎工具和处理好的小块兽皮。
而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