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
“你说得对!”
钱小小立刻找到了新的宣泄口和主心骨。
她抹了一把眼泪,眼中也燃起了几分被逼到绝境的凶狠光芒:“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们有六个!难道六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臭男人?他肯定把所有好吃的都藏在那屋子里了!”
“可是……可是他有斧头,看起来好凶……他真的会杀人的……”
沈佳期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反驳。
“怕什么!”
糖宝唾沫横飞地大声煽动道:“他是凶,难道我们就甘心在这里等死吗?我们拼一把,说不定还有活路!他肯定把所有好吃的、暖和的都藏在他那个破屋子里了!”
“我们把他制服了,那屋子,还有里面的食物,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我们想怎么使唤他,就怎么使唤他!让他给我们当牛做马!”
“对!抢过来!”
钱小小第一个响应,挥舞着小拳头。
“我们六个人,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肯定打得过他!”
沈佳期也被说得有些意动,绝望让她也开始变得不顾一切。
“我们也要活下去!凭什么他能舒舒服服地住在房子里吃香喝辣,我们就得在这里受苦等死!”
苏晚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抹干眼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刚才的羞辱和恐惧,此刻也转化成了强烈的恨意。
秦岚看着眼前这群被逼到疯狂边缘的女人,心中虽然觉得此举太过冒险,但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如果……如果真的要动手,我们必须计划好。出其不意,一击制胜。否则,我们可能真的会死在他手上。”
她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
就连最胆小的阮梦甜,在听到能有食物和温暖的屋子住,也不再哭了,只是紧张地抓着秦岚的衣角。
被饥饿、寒冷、羞辱和对死亡的极致恐惧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们,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与后果了。
在糖宝极具煽动性的言语和对美好未来的虚幻憧憬下,她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掠夺欲望和求生本能被彻底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