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三个太阳轮流“值早班”的清晨,林风趁着手头搭建窗框的活计告一段落,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片山坳。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雪狐的警戒范围,采集了一小捧那种暗金色的谷穗。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烤熟的坚果的奇异清香。
回到已经能勉强称之为“工房”的木屋,林风将谷粒从穗上剥离下来。
这些谷粒比地球上的小米略大,外壳坚硬,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暗金色泽。他尝试用牙齿咬开一粒,一股浓郁的、带着一丝丝焦糖甜味的淀粉香气,瞬间在他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勒个去!这味道……绝了!比老子以前吃过的顶级香米还带劲!”
林风眼神一亮,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
他开始尝试处理这些谷物。
在他脑海中,关于原始谷物加工的知识如同潮水般涌现:
脱粒: 他将采集来的谷穗摊在干净的兽皮上,用一根打磨光滑的木棒反复捶打、揉搓,饱满的谷粒便纷纷脱落。
风选: 他端着盛放着谷粒和谷壳的简陋木盆,走到木屋尚未安装门板的门口,借着穿堂而过的微风,将木盆高高扬起,再缓缓倾倒。
较轻的谷壳和杂质被风吹走,饱满的谷粒则凭借自身的重量,落回下方的另一块干净兽皮上。
这个过程需要极好的耐心和对风向的精准判断,稍有不慎,珍贵的谷粒便会随风而去,让他心疼得直抽抽。
碾磨: 这是最耗费力气的一环。
他没有石磨,只能用最原始、最粗暴的办法,他找到一块中间天然凹陷的坚硬石板作为“臼”,又寻了一根趁手的光滑石杵(其实就是一根沉重的石棍),将干燥的谷粒放入石臼中,一下、一下地用力舂捣。
坚硬的谷壳在不断的冲击下慢慢破裂、剥落。
他又用细密的藤条编织了一个简易的筛子,将舂捣过的谷物进行筛选,分离出大部分谷壳和较为完整的“米粒”。
经过大半天的辛勤劳作,林风终于得到了一小陶罐(他早期烧制的、不太成功的作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金黄色的、去除了大部分外壳的“米”。
虽然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谷壳,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