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玉迩就是一混子,盯着他手上的酒,跟着他的走动而移动视线,心想:他啥时候给自己倒满?!
对于宋时慕的问话充耳不闻。
谢新月知道不能太过刺激宋时慕,举手。
“学生记得,酒最早是作为药引子出现的。”
宋时慕暗暗瞥了林玉迩一眼,继续问道:“那迩迩是否知道,酒的种类有哪些?”
林玉迩脑袋空空,知道个屁。
苗穗穗第二个举手。
“学生知道的有三种,分别是黄酒、米酒、果酒。”
“你说的对,但不全。”
宋时慕一袭烟青色的玉锦绞缬着松龄芝寿图样,外罩一层如烟轻纱,腰间挂着佛手香囊。单手握住酒瓶,身形肃然,气质如远山清水般辽阔。
“酒的种类有许多:如价格便宜的浊酒、用泉水和谷栗酿造的清酒、最早出现的米酒、偏倾向口感的糟香酒、还有米酒改良过后的的黄酒……”
“果子酒、屠苏酒、松针酒、蜜酒、药酒、花酒等。”
“我手上拿的便是花酒……”
林玉迩的眉头已经皱在一起。
把空杯子在桌上滚来滚去,忽的,坐在软垫上的一条腿支棱起来,抖啊抖。
人生苦短,这个老古板,何时倒满,倒满。
她一骨碌爬起来。
“我去看看花生好没好!”
等林玉迩冲出屋子,谢新月连忙站起身。
“太师,您这样是不行的,太枯燥了。”
宋时慕动作僵了僵:“这已经是我最直白易懂的话了。”
刘岁枝叶开口。
“直白易懂倒是真的。可夫人不感兴趣,就不会往脑子里记啊。”
吴银玲看着面前的卤肉拼盘片刻,突然身子坐直。
“妾记得,之前夫人在许大人府上的时候,你们曾翻墙进府邸和夫人讲过故事?”
宋时慕纠正:“翻墙的是他们,我和张玉楼走的正门。”
吴银玲:……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背着许大人偷人。
但这话她可不敢说。
“可你们讲的故事夫人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