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要他可能失去利益,便焦虑不安。
如今情况反转,他感到无比欣慰。
一大爷刚放下心来,却听刘海中反驳道:“何雨柱为何赖着不走?那边香江多好,为何不跟着娄晓娥去?留在这里干什么?看来他是真糊涂。”易忠海听罢,脸色骤变。
在他眼里,何雨柱留下是件好事,但刘海中竟盼他离开,实在令人不解。
他严肃回应:“老刘,你这话说得不妥。
香江虽富庶,却人生地疏,不如四合院邻里间亲近,大家还能互相聊天。”
一位老大爷的话让刘海中更加不满,他直视易忠海质问道:“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难道你没在信口开河?”
二大娘见状急忙拉住二大爷,试图阻止冲突升级。
但二大爷坚定地推开她的手,“让我解释清楚,别拦着。”
二大爷语气强硬地回应:“老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难道我不该表达吗?但在柱子的问题上,我完全有理。”
易忠海放下餐具,严肃地说:“柱子不该离开四合院。”
他一直苦恼于如何让柱子留下,如今柱子已决定留下,刘海中却依旧不满,真是令人不解。
柱子留下的决定,对所有人都有利。
“不对!”刘海中情绪激动,“娄晓娥是柱子的妻子,她这次从 回来,如果柱子还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愚蠢了?我认为这样做很不明智。”
“这并非愚蠢。”易忠海皱眉反驳,“柱子住在四合院里,娄晓娥虽然有钱,但柱子若留在这里,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可以让我们共享利益。”
刘海中拍桌而起:“我没为自己考虑吗?柱子一走,他的房子就空出来了,我们可以从中受益,比如我和老阎、秦淮如一家都能分到更好的住处。
之前老阎就提到过这一点,为什么我现在就不能说?”
他强调,柱子离开对大家都有实际好处。
易忠海严厉制止道:“关于柱子的事情,你不该支持他离开。”
刘海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将碗重重摔在桌上,“嘭”地一声响彻屋内。
他瞪着易忠海质问:“你凭什么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