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他心里清楚,自己家中失窃之事从未外传,何雨柱又怎会知晓?
面对指责,棒梗迅速反击:“有何证据指认我偷窃?仅凭猜测便断定是我所为,岂非恶意中伤?”他的言辞间暗藏锋芒,看似礼貌实则挑衅。
何雨柱闻言淡然一笑,语气坚定地说:“我的证据便是亲眼所见,你做的好事,现在不承认也无妨,待警察到场自会 大白。”即便当时并未亲历现场,但他已下定决心要揭穿棒梗的谎言。
果然,棒梗轻蔑一笑,“你所谓的‘亲眼所见’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即使属实,单凭你一人之言又能如何?没有确凿证据,我只需坚决否认即可,不信你们真能找到什么实质性的物证。”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七八名警察随之进入视线。
众人纷纷让开道路,确保通行顺畅。
“警官!”许大茂见到警察抵达后立即汇报案情,同时指向棒梗怒斥道:“此人绝对就是作案者,除了他没人做得出来!”
许大茂的话让警察迅速将注意力转向了棒梗。
面对公安的质问,棒梗虽然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要自己否认,别人很难证明是他所为。
况且,就算何雨柱发现了什么,也不会有旁人见证。
王队认出了棒梗,想起当年他因放火被送去劳改十年的经历。
如今再次相见,发现他又卷入一起 案,而且对象依然是金钱。
尽管贾张氏极力为棒梗辩解,称他已改过自新,但公安队长要求她保持沉默,继续审问棒梗。
“你真的没偷钱?”公安队长严肃地质问道,“结合许大茂的指控以及你们之间的恩怨,作案的人非你莫属。
现在给你机会解释,这到底是不是你的行为?”
“难道就因为我跟许大茂有过节,你们就认定是我偷的吗?”
听罢公安队长的话,棒梗急忙辩解:“要说有仇,刘光天和刘光福跟许大茂的仇更深,前几天还被他打过。
若论仇恨程度,他们远超于我,为何不怀疑他们,却偏偏针对我呢?”
“即便我和许大茂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