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道理。”
阎埠贵继续道:“老二的事同样重要。
咱们一家人日子过得稳当,不愁吃穿,只要不过度挥霍,就不会有麻烦。”
老二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至于老三,他的情况更为关键。”阎埠贵感叹,“他被体育老师选中一起去活动,说明老师很看重他,这可能是他在班上获得更多机会的开始。”
老三也笑逐颜开,急忙点头。
“不过,”阎埠贵话锋一转,“难道我们不能想办法一起处理这些问题吗?”
他又提议:“于莉,你可以陪你姑妈去王府井大街逛逛,看看热闹。
骑车很快就到了,还能顺路走到大栅栏那边,那里的氛围更浓厚。”
随后,他转向老二:“你明天不必急着换白薯,后天才去也行。
而且离地坛也不远,到时候背回来就是了。”
老三若步行前往地坛而不乘公交,体育老师或许会更欣赏他。
此话一出,众人皆显失落。
老大皱眉质疑:“照您这样说,这辆自行车岂不是无人能用了?”
“当然是归我使用。”三大爷阎埠贵回应。
“可您明儿又不上课,打算去城外钓鱼呢。”
“我这不是在为家里谋福利吗?钓鱼不用花钱,捕来的鱼既能让家人享用,又能卖到柱子他们的工厂食堂,赚的钱足够家庭开销。”
三大娘点头附和:“你说得对,家里的生计更重要。”
“瞧瞧咱家,两个月没沾荤腥,连白面馒头都没尝过。
你爸的捕鱼计划可是为了改善咱们的生活啊。”
众人纷纷认同三大爷的想法。
于是,大家开始用餐,气氛逐渐缓和。
最终,这辆自行车依然没人有机会骑行。
深夜时分,何雨柱家中,他与妹妹何雨水正安静地享用晚餐。
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原来是邻居秦淮如端着一盘花生米踏入屋内。
何雨水冷哼一声,“这么晚了,你一个寡妇跑到我家来干什么?”
自打听说何雨柱提及的一些事,何雨水开始反思秦淮如过去的种种行为,越想越觉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