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送到医院,早上就急匆匆赶回家,头上还缠着绷带呢。”
“刚进家门,他就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分别占用了两间临时建筑,整得满满当当的。
这让他十分生气,当场破口大骂,说是回来得太晚了,气得直接躺倒在床上。”
易忠海听了这些话,默默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自己找的麻烦。”他低声嘀咕,“我早就提醒过二大爷和三大爷别占小便宜,可他们偏不听。
看看现在,整个院子都被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了。
到时候街道办事处派人来拆除违章建筑,他们就等着后悔吧。”
易忠海提及的事让一位大娘感慨颇深:“这事确实挺严重的,不过老阎家倒还安分,没因房子起争端。”
“他们还能折腾出什么?这家人骨子里就喜欢算计。”
正在帮大娘整理杯子的大爷接过话茬:“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一来二去,没完没了。”
提起孩子的话题,大娘叹了口气:“我们俩没孩子,要是有的话,或许就不会像他们一样闹腾了。
你看这院子里,除了柱子家,哪家不是各种麻烦事不断?”
“秦淮如家还算过得去吧。”
大爷摇了摇头:“秦淮如能把棒梗拉扯大,已经不容易了,那孩子对她还挺尊敬,一口一个‘妈’地喊着,不像刘光福那些人。”
“别提了,秦淮如家更是教不好孩子。”
大娘也摇摇头:“秦淮如这个人也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她没什么不容易的。
她当初主动安排妹妹嫁给许大茂,还伪造证明文件,这种事简直难以想象。”
“再说到棒梗,小时候就偷许大茂家的鸡,又偷秦淮如的钱,还纠集人去柱子家放鞭炮,结果把自己家烧了。”
“话说回来,棒梗能活到现在,多亏了我们,幸好把他送到劳改所了。
要是在外面随便放养,这些年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这小子出来后,还记恨我们呢。”
“至于小当和槐花,都是柱子养大的,现在也不认秦淮如了。
这样的母亲,怎么能说是称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