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跪地求你不成?”
“棒梗正处于成长阶段,你不帮忙,日后他若有所成就,你恐怕会后悔。”
“少来这套。”
听罢贾张氏的话,何雨柱冷笑道:“成长后有所作为?他长大后能做什么?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可能就是偷金。
你以为他真能有所作为?我看他是进了劳改所才有所作为。”
“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怕骂你,自找难堪的人是你。
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至少别人还知道要面子,你倒好,连脸都不顾了,还想着给棒梗吃肉粥,你觉得配吗?”
何雨柱的话如锋利的刀刃,直刺贾张氏心窝,让她又气又恼,却无言以对。
秦淮如擦拭着眼泪,难过地说:“过去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何现在变得如此冷漠?即便不愿帮助棒梗,也不该责备我婆婆。”
冉秋叶立刻皱眉反驳:“柱子这个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他是我的丈夫,也有正式的名字。”
秦淮如脸色微白,没想到一句话竟招来对方如此不满。
贾张氏被气得转身离去,带着棒梗边走边抱怨:“既然你愿意照顾小槐花和小当,那她们就归你了,我们不要了。”
“孩子怎能这般对待!”冉秋叶气得苦笑。
秦淮如也默默跟随离开。
何雨柱冷哼一声,心想:“这棒梗不仅需要接济,我还打算将他送进劳改所。”
回到屋里,小当和小槐花正喝完粥,何雨柱笑着问她们味道如何。
“太好吃了!柱子哥哥,你最好了。”小当兴奋地说,“长大后我要嫁给你。”
小槐花也连忙附和:“对,我也要嫁给你。”
小当话音刚落,小槐花紧随其后,何雨柱听后不禁莞尔,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脑袋,“好啊,柱子哥哥就在这儿等你们。”随后,小当和小槐花朝聋老太太家走去。
何雨柱则整理好碗筷,锁上门,推着自行车出门。
行至大院外的小巷时,一个身影忽然迎面冲来,让他蹙眉不已。
来者竟是娄晓娥,她一脸倦容,显然一夜未眠,衣衫凌乱,似刚赶完长途。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