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后颈的鳞片已蔓延至发际线，在粉尘中若隐若现，与自己玉佩的星图形成天然的防护罩，将周少等人释放的阴属性气息隔绝在外。
\"你 你作弊！\" 周少后退时撞在护栏上，手机差点掉下楼，\"这砖肯定被动了手脚！要不要试试我的手？\" 程野摊开掌心，粉尘自动聚成 \"诚\" 字，\"或者让你的纹身朋友来试试？\"
直播间突然安静。周少的跟班们互相看着对方后颈的黑潮纹身，想起方才青砖爆碎时，那些纹身曾剧烈发烫。有人突然惨叫着扯开衣领，露出正在褪色的纹身 —— 那是被程野的真气灼烧的痕迹。
\"程野！\" 秦沐瑶突然指着他的手背。鳞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每一片都化作金色蝴蝶，振翅飞向周少的手机。镜头瞬间被金色覆盖，直播间的观众只听见周少的惨叫：\"别过来！别 ——\"
当蝴蝶消散时，手机屏幕已裂成蛛网。程野看着周少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突然想起 2025 年他在废墟上的模样 —— 同样的恐惧，同样的恶臭。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她，\" 程野捡起一块砖渣，真气在其上刻出 \"死\" 字，\"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 砖渣被随手掷出，在空中划出金色轨迹，将远处的篮球架砸出碗口大的凹痕。
秦沐瑶递来湿巾，指尖触到他掌心正在愈合的伤口：\"鳞片过度使用的副作用？细胞在抗议。\" 程野轻笑，看着湿巾上的金色粉末，\"不过它们很快就会适应 —— 就像我适应这个随时会爆炸的人生。\"
暮色渐浓时，天台传来雷鸣的气喘吁吁的声音：\"野哥！直播被封了，但录屏已经传遍全网\" 他看着满地的金色粉尘，突然压低声音，\"教育局的督导组刚才找我问话了\"
程野看向秦沐瑶，少女正对着手机屏幕轻笑。他知道，龙隐局的量子云此刻一定在分析这些金色粉尘的成分，而卫星云图上，华北上空的九阳阵正在因他的情绪波动而明灭。
\"走吧。\" 秦沐瑶拽了拽他的袖子，鳞片碎屑落在她的星图吊坠上，竟自动拼成微型阴阳鱼，\"今晚的月光适合研究量子共振，顺便 帮你控制鳞片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