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傍晚的夕阳把秦沐瑶家的百叶窗切成金色的条，程野跟着少女走进卧室时，闻到了比学校更浓郁的茉莉香 —— 混杂着薰衣草香薰的气息，在暖黄色的灯光里酿成温柔的雾。
\"坐吧。\" 秦沐瑶转身时，睡裙下摆扫过他的鞋面，蕾丝边沾着极淡的金光。程野这才注意到，她锁骨下方的星图印记在居家服领口若隐若现，与自己后颈的鳞片纹路形成微妙的磁场共振。
书桌上的错题本摊开在三角函数章节，铅笔字旁边贴着小熊便利贴，其中一张写着：\"立体几何辅助线会发光的秘密，想知道。\" 程野轻笑，指尖划过 \"发光\" 二字，真气在纸面上凝成极小的九阳阵，便利贴突然轻轻颤动，像蝴蝶振翅。
\"这道题\" 秦沐瑶用钢笔尖戳着函数图像，\"我总是记不住周期公式。因为你用大脑记，\" 程野的指尖轻点她的太阳穴，练气篇真气化作暖流渗入，\"试试用这里。\" 他的掌心在她头顶上方虚按，真气凝成透明的螺旋状，缠绕住她的发尾，\"下丘脑的海马体，才是记忆的核心。\"
少女突然转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喉结。程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炸响，看见她瞳孔里倒映的金色纹路 —— 那是真气显形的征兆。\"你怎么知道我昨晚熬夜到两点？\"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狡黠，\"监控器？还是\"
\"还是什么？\" 程野后退半步，却撞在梳妆台上。香薰机的水雾突然变成淡金色，那是他刚才注入的真气与精油分子共振的结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的鳞片纹路与她的星图印记在雾气中拼成完整的阴阳鱼。
秦沐瑶盯着镜中的异象，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程野的鳞片条件反射般蔓延至手背，却在触到她指尖的瞬间温顺地伏贴。\"上周实验室的杠铃片，\" 她轻声说，\"被我用质谱仪检测出异常金属排列。\"
香薰机的金色水雾突然凝结成微型星图，每颗 \"星星\" 都是练气篇真气的具象化。程野看着那些光点落入秦沐瑶的掌心，竟自动排列成三角函数公式 —— 那是他方才讲解的内容。
\"真气能强化神经突触，\"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沙哑，\"就像给大脑装了超频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