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脸色煞白地转身要走，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安保拦住去路。顾寒峰此时才不紧不慢地登上主讲台，黑色西装衬得他眉眼如刀。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见证这个小插曲。\"他敲了敲话筒，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意，\"正好借此机会宣布，顾氏与张氏联合研发的ai劳动监管系统即将上线。\"
大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智能合约平台的演示动画。张援接过话题：\"这套系统将确保所有合作企业的工资实时区块链存证——就像现在。\"她点击平板，屏幕上立刻弹出光头男子昨天在沈氏集团财务部领取现金的照片。
工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谁先摘下了安全帽。真正的建筑队此时才赶到，包工头老周挤到前排：\"张总！路上大巴抛锚，这些冒牌货\"
\"没关系。\"张援微笑着递过红包，\"正好让各位看看我们打击劳务欺诈的决心。\"
奠基铲插入土中的瞬间，无人机群腾空而起，在空中组成巨大的\"未来已来\"字样。张援余光瞥见陈宇轩躲在媒体区最后排，手中的单反相机镜头反射着冷光。
仪式结束后，顾寒峰在临时办公室扯松领带：\"沈家这次太蠢了。\"
\"狗急跳墙罢了。\"张援划开平板，调出沈氏集团最近的股价走势，\"他们传统零售板块连续三个月下跌，再不转型\"
她的话被突然推门的秘书打断：\"张总！工地东侧发现不明信号源！\"
两人赶到现场时，技术员正从刚浇筑的地基里挖出个金属盒。顾寒峰用钢笔挑开盖子，里面躺着枚微型发射器，红灯有规律地闪烁着。
\"实时定位。\"技术总监擦着汗解释，\"如果没发现，整个园区的施工进度都会被\"
\"赵明远的风格。\"张援突然冷笑，\"他去年在东京峰会上用过同样的手段。\"她转向顾寒峰，\"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第七协议漏洞吗？\"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新立起的奠基石上，远处传来第一台打桩机的轰鸣。顾寒峰摸出手机拨通某个号码：\"启动b计划，把今天的所有监控备份发往东京。\"
张援蹲下身，指尖抚过金属盒内侧刻着的字母z——那是她重生前惯用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