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肌肤。
张援突然抓住他手腕：\"赵明远在哪？\"
顾寒峰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楼下传来婚礼进行曲的前奏，而他的声音比大提琴还低：\"陈宇轩刚给他投了五千万。\"
林小悠的捧花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时，张援看清了宴会厅角落的摄像机。那不是媒体设备，镜头反光的方式她太熟悉了——三年前赵明远就是用这种隐藏摄像机拍下她醉酒视频。珍珠耳钉突然在掌心发烫，她转身撞进顾寒峰的怀抱。
\"第三根立柱后面。\"他的气息扫过她耳尖，手里却递过装着香槟的醒酒器，\"沈玉娇的项链坠有问题。\"
张援仰头饮尽琥珀色酒液，婚戒上的芯片正在她指间震动。陆子铭的ai系统刚刚捕捉到异常：赵明远正在用婚礼wifi入侵酒店财务系统。她看着林小悠踮脚亲吻新郎，突然将捧花抛向摄像机方向。
水晶灯炸裂的声响被欢呼声淹没。顾寒峰用西装外套裹住她肩膀时，张援摸到他内袋里冰冷的金属——那是把能干扰所有电子设备的电磁枪，枪柄上刻着顾氏家徽。
\"跳支舞？\"他带着她旋入舞池，声音藏在肖邦夜曲的琶音里，\"陈宇轩在二楼包厢。\"
张援的鞋跟碾过地上一粒水晶碎片。重生前她在这首曲子响起时被赵明远下药，而现在她的婚戒芯片正将陈宇轩的对话实时转写成文字投影在香槟杯上：他在说服沈玉娇挪用沈氏最后的核心专利。
当顾寒峰带着她转到第七圈时，张援看到了化妆镜里一闪而过的红光。她假装踉跄扯断了沈玉娇的珍珠项链，坠子裂开露出微型发射器——正对着舞池中央的林小悠。
\"小心！\"
顾寒峰的电磁枪在张援指尖炸开蓝光。全场灯光熄灭的刹那，她听见赵明远的咒骂和陈宇轩酒杯坠地的声响。应急灯亮起时，林小悠的婚戒正闪烁着绿色安全信号，而沈玉娇的珍珠滚落在张援脚边，像一串凝固的眼泪。
\"礼物该拆完了。\"顾寒峰拾起珍珠放进胸袋，那里还躺着张援的耳钉，\"接下来是扔捧花环节？\"
张援望向二楼包厢，陈宇轩的轮廓在窗帘后剧烈晃动。她接过林小悠递来的捧花，丝带里缠着陆子铭刚研发的纳米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