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此景,不由扑到江山脚下,声泪俱下,”太上皇,江山赋是你亲儿,江庸亦是,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这恶妇担心江山弃她母子,不得不唱苦肉计。
好久好久,江山对江山赋道:”皇儿受苦了,你娘也受苦了…父皇有错,你母子可否原谅?”
”原谅?”
江山赋还未回复,冰荷忍不住了,颤抖的手指指着江山道:”将本宫打入冷宫这许多年,你可有来看一眼?
江山,你这狼心狗肺的男人,说什么也不原谅你!”
江山见她气极,应是不肯原谅,又转为时冉母子求情,”既是如此,那怎么处罚本太上皇都好…还望放过她母子。”
”到如今,你还在护着恶妇?”
冰荷对江山心已冷,不由对江山赋道:”这几人任皇儿处置,皇娘听皇儿的。”
江山赋早有安排,有条不紊地对柳墨安排道:”父皇和江庸送往凤凰木庄,时冉恶妇押送冷宫!”
凤凰木庄是失去自由的鸟笼,冷宫是生不如死的牢笼,无论送往何方,总之是了无生趣。
江庸一听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父皇,儿不要去凤凰木庄,儿不要…”
江山认命了地道:”本太上皇负了冰荷,有此结果,纯是自取!”
他转向时冉,情真意切道:”从今以后,我二人分离两处,你要照顾好自己。”
时冉哭得伤心欲绝,”太上皇……”
冰荷看着这一幕,不再有心痛的感觉,反是如旁观者一般冷漠。
自己曾受的苦,可记一辈子…
殿堂里清静了,冰荷被送往曾经的寝宫,清荷宫。
屋中一切原封未动,因无人打扫,落满了厚厚的尘灰。
冰荷由阿澜搀扶着,踏遍了角角落落…
”皇后娘娘,终是又回来了。”阿澜陪她看了一圈,感动哭了。
冰荷望着屋中熟悉的一切,激动人心地笑,”属于本宫的,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