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弟,恭候大驾!”
北倾握住南道的手,回忆起当年往事,”想当年,你我江湖见,我二人还是翩翩少年,这一别几十年,都老喽。”
南道笑着摇了摇头,感叹岁月不饶人,”老喽,老喽。”
他看向全场双方意气风发的弟子,充满了希望道:”有这些少年在,宁汉定是蓬勃向上!”
又看向江山赋,满眼欣赏,”北弟有一位千年难遇的好弟子,人生无憾了。”
江山赋摆了摆头,笑道:”南掌门高评小辈了!”
他与柳墨一同向北倾行礼,道一声,”师傅,多日不见!”
北倾松开南道的手,拍了拍江山赋的肩,”有你这皇牌在手,师傅三生有幸!
望你谨记师嘱,为宁汉倾尽所有,为国为民造福。”
深明大义言辞,惹江山赋动情,”师傅请放心,赋儿定不忘师嘱!”
北倾高声招呼在场一众人,”大家请坐!”
最高席位上,北倾和南道并列正中,江山赋等依大小坐北倾一边,范溥等也依大小坐南道一边,一桌坐齐。
双方掌门人落座后,双方弟子才同频坐下。
放眼望去,北风山庄一派热闹景象,史无前例。
酒桌上,北倾向南道举杯感言,”多谢救了我徒弟,这杯酒敬南兄。”
”北弟客气!”南道端杯一饮而尽。
他回敬一杯酒,”这一反,朝廷必是出兵来压,你我定要打好这场仗。”
北倾蔑视的口气道:”那帮酒囊饭袋,不足为惧!”
北倾这话真实,因知对方情况。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那江庸手下的兵整日吃喝玩乐,练兵稀疏意志涣散,真打起来,必是溃不成军。
肖野附和道:”北掌门人言之有理。朝廷兵光有一身肥肉,纯是贪生怕死的蠢猪,到时候,必是哭爹喊娘。”
江山赋持不同意见,发表看法道:”依山赋所见,朝廷兵虽无用,但太后城府深计谋多,只怕使阴招,莫要掉以轻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山赋看得透彻,轻敌必败。
”有道理!”
他此言一出,皆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