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关心则快速扫了一眼院内,深井处一人长的长草茂盛,可藏人。
虽是减肥瘦下来许多,但藏身还是有些困难。
不过,上回来,她瞟了一眼这口井,是一口枯井。
来不及多想,关心则跑到井处,快速爬进了井里。
冰荷和阿澜见她如此机灵,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澜未躲也未逃,她在宫里人眼中就一疯子,谁也懒得理她。
冰荷忽然看到了手中信,她也顾不上许多,将信塞进嘴里,三下五除二嚼了咽下去。
咽时噎着了,翻了翻白眼,用手拍了拍胸口。
与此同时,时冉由丫头搀扶着进来院中,庄麽麽跟在身后。
庄麽麽一见阿澜,上去就给了一巴掌,”疯丫头,来看你家主子了?太后来了也不快滚!”
阿澜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捂着脸嚷嚷着,”疼,好疼,不跟你这坏蛋玩…”
她叫喊着疼,疯疯癫癫跑了出去。
里面扒在窗前的冰荷看着这一幕,牙都咬碎了。
自身都难保,无力感漫延……
门被打开来,时冉几人进来。
这狠人脸上满是张狂,阴阳怪气笑问冰荷,”怎么,丫头被打了,心疼坏了吧?”
庄麽麽笑对时冉道:”那疯丫头该打,哪不好去,偏来冷宫,看着就来气。”
时冉拿手帕扇了扇空气,嫌弃捂住鼻口,满意夸一句,”庄麽麽做的好!”
冰荷压着怒气,沉下心,偏头不看这俩。
”今日来,不是送吃的,是来…看你。”
时冉屋中来回扭几步,对冰荷假惺惺道:”本后来看你,宫中都看着,可见本后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
”善良?”
冰荷冷笑,痛骂,”毒妇!”
”你,反了你了!”庄麽麽瘪嘴上前,伸手扇了冰荷一记耳光。
冰荷毫无还手之力,即算还了手,还有更狠的等着她。
她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吞下了屈辱。
阅过了江山赋的来信,她心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心想,定要等到太阳出来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