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皆为北风弟子。论年纪来说,柳墨长江山赋几岁,是他师哥。
江山赋脱去一身官袍,还得管柳墨叫一声师哥。
这层关系,无人知晓。
两人回到屋中,江山赋坐在桌前喝茶,柳墨陪坐一侧。
”方才街中戴斗笠之人,若是没猜错的话,乃是南雾弟子。”
柳墨想起那黑衣戴斗笠者,笃定的口气。
之所以笃定,是因黑衣人怀中那把剑。
南雾的佩剑,行雾图案,北风的佩剑,行风图案,一目了然。
南雾流水剑,相较北风清风剑,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两大门派,一个顺皇,一个逆皇,天生对立。
南雾虽是逆行,但并未反叛,按兵不动的观时事。
若一日因皇治国无方惹恼了南雾派,发起内乱也并非不可能。
若是蛮夏入侵,那就更不用说了,必是推翻王朝,与外为敌,保家卫国。
这么一说,南雾无错,北风也无错。
江山赋认同道:”师哥所言极是!看他兵器便知。”
柳墨问道:”师弟有何想法?”
他虽是师哥,胆识也有,但谋略相比江山赋,差了一些。
江山赋道:”抛开两家恩怨,南雾弟子个个扛打,不逊北风弟子…师弟以为,若是同心保家卫国,当是最好。”
柳墨神色黯然,”只可惜,观念不同,难达一致。”
要知道,南雾北风若强强联手,所向披靡。
同为王朝效力,外敌又岂敢虎视眈眈?
”几日不上早朝,今日一上朝,皇上只宣不痛不痒鸡毛蒜皮事,对扩充军备只字不提…蛮夏招兵练兵不敢松怠,军事力量强了宁汉几倍。”
”师弟只担心,一日蛮夏收复周边小国,下一个,轮到的只怕是宁汉了。”
江山赋将国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禁一声叹息,”唉!”
新晋年轻皇帝夜夜笙歌,不理朝事。
好不容易求上了朝,皇上三言两语打发众官员,惹得清廉的好官私下里颇有微词。
那极少数贪图享乐的,只管有吃有喝,哪管宁汉面临的处境?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