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地,必是报答野哥恩情!”
”酒水自酿。桂花酒香满园,味道极好。”
肖野一笑,撩衫桌前坐下,自斟自饮。
”好巧哦,我阿姐也喜喝桂花酒。”
关心则笑说,见肖野饮酒不理人,只顾闷头喝酒,她这才抱着酒瓶出门。
出门才几步路,便见阿圆阿满满头大汗走来。
”阿妹!”
阿圆急步走近,一把搂住了落汤鸡一般狼狈的关心则,轻柔摸了摸她的头,“阿妹去哪了?急得阿姐阿哥满街寻你…”
”阿娘都急坏了…”阿满说着,看见她怀里的酒,奇怪问:”阿妹…买了一瓶酒?…”!
一瓶酒得多少钱?他惊了的神情。
关心则嘻笑,”野哥送的酒,不要钱的。”
”野哥?”
阿满愣住,”野哥何人?”
”就是这家酒铺的东家,送了阿妹一瓶。”
关心则回身,指一指身后门庭罗雀的酒铺。
近看,几分清冷。
阿满看着清冷酒铺,发着呆,思绪缥缈。
铺子掩在不起眼的角落,灰墙灰瓦,屋檐下的帜旗迎风招展。
门匾闲野酒家几字潦草,透出了独具一格的肆意洒脱。
有一回打从门前过,空气里飘来了酒香,想着进去瞧一瞧,门外望了望不见人影便不了了之。
”这酒铺新入不久,鲜有人知…阿妹怎进了酒铺?”阿满不解地问。
关心则莫名来了一丝气,”都怪那京兆尹,阿妹不得已闯入。”
阿圆倒不管这些,关心问:”阿妹身上怎湿了?这外衣谁人的?”
“和阿姐冲散了后,京兆尹衙差紧追不舍…丢了一只鞋,跑进了酒铺,爬进了缸里…”
关心则实话谎言掺着道,”外衣是野哥亲妹妹的,阿妹借用一下。”
阿圆搂着她往家走,”回吧,阿娘急坏了。”
阿满跟在身后,叽叽歪歪,”阿哥上了一趟茅房,怎闹出了这许多事…”
关心则想起江山赋那冰刀眼神,又想起丢了的独轮手推车,气难下咽。
”京兆尹脚下生风追来,害阿妹把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