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
这啊呸,很是不敬,弄得人担惊受怕的。
”小,小的谢大人救命之恩!”阿满吓得跪下伏地虫一样。
江山赋倒未大怒,但脸色很难看,”起身。”
两人起来后,江山赋冷声问:”荷叶可是你二人采摘?”
阿满张开嘴不及回答,关心则嘻笑抢答:”是我二人采摘。这野荷长得茂密,荷叶又多,奴家采了荷叶有大用处。”
她噼里啪啦说完,便见江山赋脸色由冷若冰霜渐渐地转为阴云密布。
阿满见此,悄悄扯了扯关心则的衣角。
关心则笑色僵在脸上,撇了撇嘴角,”难道…这荷叶要花钱买?”
”你二人可知,这乃江府私有荷塘,不可任意采摘?”
江山赋冷冷清清一声问,与夏日的热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江狗自认识起未见过一张笑脸,只那日见他对表姐态度温和许多。
阿姐说这里是野荷,看来道听途说来的当不了真。
关心则心里想着,笑也笑不出来了。
阿满一通乱采,荷叶采了不少,荷花池里被采了的地方很煞风景,怪不得江山赋不悦。
”大人,这采也…采了,大人说咋办啊?”
不知如何是好,关心则反问江山赋,把难题丢给了他。
江山赋站在那里,两指揉了揉眉心骨,无奈警言,”下不为例!”
谢过江山赋,关心则和阿满小有收获地离开。
处理好突发事,江山赋回到府中,这才去见了江风。
父子俩多日不见,难得坐在堂中交谈,尤为珍贵。
年过六旬的江风坐在上位,历经沧桑的脸上可见当年风华,年轻时候必定是生得不差。
一身浅棕居家长袍,面料光滑上好,衬得整个人精神焕发。
江风是生意人,几十年混迹京城商海,家底殷实不愁吃穿。
养子江山赋对做生意毫无兴趣,偏要走上钩心斗角的官场。
江山赋倒非钩心斗角的人,只想一心一意为民造福,这便是他选择当官的缘由。
”赋儿上任不久,心得如何?”江风端起茶几上的茶盏,揭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