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着这话,张则仁惊异的看了一眼刘绍,但古板的脸上却是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之色。
老家伙你故意的。
刘绍心底大乎不妙。
他早就该料到,张则仁能被他爷爷委以重任,担任国子监祭酒,教授整个大乾朝堂未来储备人才绝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腐儒。
而是真正腹有良策,对于朝政有着独到的见解的人才。
“那皇长孙,倒是给臣说说,这在于内,亦在于外,内到底是何,而外,又到底是何?”
张则仁继续开口,但这明显已经是对于他这个皇长孙的考量了。
因为其他的皇子皇孙不需要考虑这些,可他这个皇长孙却不得不考虑。
“夫子的观点自然没错,但若真的细究起来,却也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刘绍侃侃而谈道。
其余的皇子皇孙听着刘绍这话,脸色已经变了。
但刘铭却若有所思道。
“为何错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刘绍所料的那般,张则仁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故作诧异的看向刘绍。
而于此同时,大学堂外,刘御乾身子也微微前倾,那架势似乎在倾听…
刘绍对于这一切自然无所感知,只是按照前世的所学,以及穿越过来的耳闻继续说道:
“当前朝堂内外,对于皇爷爷之国策主要有两种声音,一种反对,一种支持。
反对者主张以与民休息,认为大乾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大乾,中兴之局面早已形成,是时候该与民休息,通过减少对外战争,以恢复国内生产,做到彻底巩固如今中兴的局面,同时达到恢复民生的目的。
张则仁微微点头。
显然认可刘绍的分析。
而是事实,这也是当前大乾朝堂内外所争议的点。
有人主张战,而有人则主张不战,对于这一点双方一直吵得不可开交。
“此为外,那皇长孙所说的内又是何呢?”
张则仁笑着开口。
此话一出刘绍有些不敢说话了。
因为他不明白,张则仁这是在考量他呢,还是在给他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