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大学堂里面走去。
大学堂里面也有夫子。
虽不如他刘绍的那两位单独夫子,内阁大学士和东阁大学士,但却也是翰林院的学士,都是从大乾各地精挑细选选拔而来的顶尖人才。
尤其是今天这位,更是重量级的人物。
国子监祭酒—张则仁,张老夫子,当年更是教过他刘绍的亲爹,是真正的大儒。
若不是此人一心醉心儒学,喜好教书育人,早都入朝为官。
张则仁为人极为古板,就是他刘绍的老子怀仁太子,当年也在其手中吃过不小的亏。
所以就是他刘绍也有些杵的慌。
一进入大学堂。
一名须发皆白,头戴冠帽,面容古朴而又严肃的老夫子已经坐在了教习的位置上,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柄雕刻着龙纹的戒指。
是他皇爷爷亲自赐下。
当年更是打过他老子。
刘绍一进来,就带着刘铭往后面走。
但还未等他屁股坐下去。
那位须发皆白,面容古朴的老夫子便已经睁开了眸子,伸手拿起戒尺,指了指他讲台旁边最靠前的位置:“皇长孙殿下,此乃首位,按礼,殿下当坐在这里。”
刘绍一脸无语。
读过书的都知道,能坐在那里的都是人才。
很不巧,他就是
张则仁老夫子说话虽然好听,一副遵循礼法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因为他前两次在集体课时睡着了。
所以那本不该是他的位置,现在就成了他的位置。
“殿下,我坐在你旁边吧。”
刘铭开口。
你和我坐一起有什么用?
我困啊。
虽然两世为人,但是他喜欢种地的爱好却一直没变过,而且根本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不然的话,那个位置也不至于成为他专属的位置
不!
准确说是按照礼法!
“夫子,我觉得”
“礼法不可变。”
刘绍刚想开口,张则仁那丝毫不近人情的声音便已经响起。
夫子,既然你这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