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海的身手面对这看起来毫无修为的邋遢和尚竟然一个罩面酒坛子就没了。
唐晓天见状,笑得前仰后合,使劲拍着大腿:“法海,你这酒肉和尚可算是碰到同道中人咯!”
小青也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人家这才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呢。”
“比你这个只许自己喝酒的秃子可通达多啦!”
小白在一旁:“就是,就是。”
济源和尚抹了抹嘴,得意洋洋地举起酒坛显摆:“这位姑娘说得太妙咯!你们瞧瞧这酒,色如澄澈西湖水,烈似柴炉火中焰。”
法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成何体统!佛门弟子怎能如此放浪形骸?”
济源和尚突然凑到法海跟前,那破帽檐滑落到鼻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小沙弥,你可曾想过,这酒坛何尝不是佛珠?”
“每喝一口,皆是参禅呐!”
“头口辣,破执念;”
“二口甜,记心间”
“三口品尽人世间”
喝完一坛佛祖馋—顿悟嘞;
末了打个酒嗝,那便是佛渡众生的妙音!
唐晓天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双手直揉肚子。
白素贞轻咳两声,转过头去欣赏街景,试图掩盖嘴角的笑意。
小青调皮地用玉簪捅了捅法海,笑嘻嘻地说:“听到没?人家这才叫‘活佛法’,你呀,怕是把藏经阁的经都读到酒坛里去咯!”
法海的耳根微微泛红,争辩道:“休要胡搅蛮缠!你我修行……”
唐晓天却突然一把拽住白素贞的袖子,着急说道:“得了吧,再听他俩瞎掰扯,黄花菜都凉得跟断桥残雪一样咯!走,咱们去楼外楼抢头盘醋鱼去!”
小青眼睛一亮,挥舞着玉簪就跑:“我要龙井虾仁!让这俩和尚对着酒坛念《金刚经》去吧!”
法海急得直跺脚,大喊:“你们……”
还没等他喊完,济源和尚已经勾住他的肩膀,又往他嘴里灌酒,嘴里嘟囔着:“别急嘛,小沙弥,咱接着聊——你说这酒渍在袈裟上,算不算‘色即是空’呀?”
三人的笑声渐行渐远,法海嚷着“成何体统”
混着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