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的疼痛不同,至少聂荣花不排斥,她不愿意承认,可却实实在在的有些喜欢。
这一次更久,梁建军的亲吻以及他整个人,就如窗外静静无声的雪花,轻柔而缱绻。
聂荣花甚至不知道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只记得她偶尔偏头,看到窗外似有亮光。
应该是积雪反射的光吧?
回忆到此,聂荣花转头,正好对上梁建军的目光。
梁建军舔了舔唇,嗓音还带着些许沙哑,“荣花,我……”
不等他说完,“啪”地一声,一个力道不小的巴掌便落在他脸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垂眸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聂荣花不管梁建军,抓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穿好,便忍着腿软快步走出办公室。
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被诱惑了,顺从了,梁建军或许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
所以她打梁建军这一巴掌很没道理。
可让她怎么办呢?留下来跟梁建军掰扯,或者谈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通知双方家人,办婚礼,领证结婚?
聂荣花不想那样做。
所以她给了梁建军一巴掌,带着些许力道,却连五分力也没有用,只是为了告诉梁建军,她不想因为昨晚的事,勉强自己就这样嫁给梁建军。
梁建军是很想负责的,可聂荣花的表现让他明白,他可能负不了责了。
但他没有因此就放弃负责的想法,他还是找机会凑近聂荣花身边,只不过聂荣花再不肯给他靠近的机会。
就这样过了几天,梁建军实在是没办法继续这样下去,他找了个机会,在中午别人都去吃饭的时间,把聂荣花堵在了办公室里面。
拼着被打成猪头的风险,梁建军提出他要对聂荣花负责,他要去聂家,向聂荣花的父母及爷爷提亲。
聂荣花并没有真的将梁建军打成猪头,她甚至没有出手,只平静地告诉梁建军,她不会立刻就嫁给梁建军。
梁建军当时紧皱着眉,问聂荣花,“万一你怀孕了呢?你想大着肚子办婚宴吗?”
聂荣花沉默,没有回答梁建军的问题,却是把梁建军推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