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清了清嗓子，“他总是说你跟他关系特别好，特别照顾他，从厂子还只是个小作坊的时候他就跟着你了，我……”
姚军吞吞吐吐都说不下去，一张脸臊得通红。
唐雪眼睛眨了眨，什么意思？
鲁向阳是从厂子还是作坊的时候，就跟着她干，她在红星淀粉厂租的那个仓库，封门改门的小工程还是鲁向阳找人做的。
可这也不能让鲁向阳因此就享有特权吧？
同批招进来的还有一个何春，还有那时候厂子里的女工们，现在也都还在厂里，因为初建厂时他们就在，现在不论大小总能混上个主管。
但那不是因为唐雪还开作坊的时候他们就在，而是他们比别人来得都早，他们更有经验，且他们一直在努力，跟得上厂子的步伐。
唐雪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厂子还能有人这么作，却连姚军这个大经理都不敢管。
“你照实说，别吞吞吐吐的。”唐雪严厉道。
姚军没办法，只得一闭眼，快速地说，“他说他是你独独宠爱的小情人！”
唐雪，“……”
她看向陆秉舟，那眼里分明写着：她有个独独宠爱的小情人，她怎么不知道？
陆秉舟的脸直接就黑了。
“他亲口那么说的？”他问。
姚军点头，“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更多时候说得比较含糊，但意思就是那样，有时候我说他两句，他就给我甩脸子，还说唐雪说化妆品有那么多经销区域，不在乎他管的那点地方，他高兴就好，又不是把那些经销商的货全断掉了，不过是晚几天。”